还疼吗?”他又轻声问了一遍。
她低哝了一声:“除了刚开始疼,后来就不疼了。”
说这话时,她只感觉自己的脸烫得要命,恨不得挖一个地洞钻进去。
偏偏邵大猪蹄还不放过她:“后面没有愉悦吗?”
臭流氓,死不要脸的。
白芷心中嗤哼,这让她怎么回答。
索性她选择装作没听见:“我困了,先睡了,晚安。”
他又将她搂进了一些,低头在她秀发上落下轻轻一吻:“白芷,我爱你,晚安。”
/
隔天,等到白芷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身旁的邵经年不知何时不在的。
等穿好衣服,刚准备下床,邵经年端着早饭进屋:“早安,邵太太。”
想起全身酸痛无力是眼前男人造成的,她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邵经年嘴角噙着笑,连眉眼处都噙着点点笑意。
走近后,他把早饭放在床头柜上,柔声与她说:“吃完早饭,我们去做民政局领证。”
白芷扫了一眼早饭,水煮蛋,白粥,果然够养生的。
可这么养生的早饭,她吃不下去。
他似乎猜到她的心思,开口解释:“我已经半个月没回我公寓了,公寓里除了鸡蛋和大米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