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了,祈祷里面睡觉的仁兄等下不会死的很惨。
这么大的动静都没能惊醒对方,这人是属猪的吗?
果然,霹雳江阴煞着眉,盯着伏在桌面上睡的正香的男人露出了一口锋利的大白牙,泛着光。他蜷着手指敲了敲桌面,冷着声:“翁达晞,敢情我们是来请你睡觉的?当这快捷酒店呢?”
翁达晞尚陷在潜意识的云层里,在跟梦魇做着斗争。被这一连串的聒噪声吵得脑袋嗡嗡,半饷才反应过来不是在做梦。
他睡眼朦胧的从胳膊中抬起头,茫然的望着身前的大高个,有些堕云雾中。
“起来吧,别装了。要睡等会送你“进去睡”。”江洵一脸讽刺,口中的“进去”就是他们的行话:号子里。
翁达晞清醒了一分钟,刚还懒洋洋的睡容已经恢复了到正常模式,冷眸打量着周边的环境。
江洵一挥手,跟进来的小警员就准备好了问询的工具,三人对视而坐,开始了你问什么我“必须回答”的环节。
“姓名”
翁达晞三番五次的被打断睡眠,心情差到一个低谷。脸崩的跟冰山一样,声音也像北极吹过的寒风,刺头的反问:“你刚叫的什么?”
江洵挑了个玩味儿的笑,龇着牙开口:“玩儿我呢?”声音猛然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