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邑穿着解剖服戴着口罩,神情专注的缝合着面前的尸体。
尸体被分割的有些碎,无形中给他增加了不少工作量,额头上冒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鬓角的额发有些已经被打湿了,顺着瓷白的皮肤往下淌。
解剖室的门被人打开,一股凉意朝着江洵面门袭来,他直奔解剖室里唯一的活人,风风火火的开口道:“老苏,我带你去见个人。快,还是活的。”
苏源邑:“.........”见谁?那人等着要咽气了?那他这个法医去的有点早啊。
苏源邑剐了他一眼,继续低头缝。
江洵拉着不让他缝,开始贩卖安利:“你不去肯定会后悔的,相信我,这关系到我们能不能找到凶手。”说完,看了眼解剖台上“四分五裂”的女人。
苏源邑手上不停,磁性的嗓音在口罩后响起:“凶手不是已经抓到了吗?”
“哎呀,那人不是凶手,我们抓错了。”
“哦。”苏源邑没理他,继续缝。
江洵见他这样,就差一哭二闹三上吊了,他再次急迫的催他:“你走不走?不走我把你扛过去。”
苏源邑赏了他一个白眼,并没有屈服于他的淫威和中二病之下。
说来也怪,江洵的脾气跟谁都冲的很,谁都入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