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审,他在外面指导就行,被翁达晞拒绝了。
苏源邑叹了口气,带着担忧关上了门。
翁达晞望向椅子里的司彬,口气放的很缓慢,他说:“我让他们把这里所有的监控都关了,他们听不到你接下来会说的话。”他引诱他:“今天我是你唯一的倾听者,你可以把你的故事告诉我。告诉我,你那悲惨的童年。”
司彬喉咙里发出困兽的声音,他的手被锁在背后,头部低垂,身体还在不断的挣扎。他把额头磕向了桌面,嘴里发出恐怖的低笑,好像下一刻就有种要断气的错觉。
他抬起头,双目赤红的问他:“你不是都都猜到了吗?心理学家。”
“心理学家不是神祇,无法窥探你灵魂里的秘密。司彬,我很同情你,但我不能理解你为了王兰芝而去杀人。”翁达晞坐了下来,郑重道:“特别是你的老婆,陆晚晴女士。”
那个温婉的女子是整个案件的第一起被害人,死在朱晓奈之前。她的其余残肢警方没有找到,只在地窖中发现了一部分胸腔。
翁达晞刻意的提起不仅是为了找到关键性证据,还想瓦解对方的神智,他知道现在的司彬已经没那么清醒了,甚至有些癫狂。这也是攻破他心理防线的最好时机。
果然,司彬口中低声念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