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者并没有区别,都是在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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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活人的看不起救死人的?没有这种道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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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姆甚少听到有人这么对他说话,高傲的性子忍受不了别人的质疑,他撇了撇嘴,不屑道:“歪理邪说,荒谬之论。堂堂医学者,怎能与小小的法医相提并论?”他冷笑:“苏,莫不是你无处可去才会沦为做个法医?你要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可以跟我们说啊。同学一场,岂会袖手旁观。”
“我心甘情愿,你少假惺惺。”苏源邑懒得和他表面假正经,不客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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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听在翁达晞耳中,极其不舒服。苏源邑从小就是天之骄子,如果不是因为自己,他肯定是人中龙凤。哪会任由别人对他指手画脚,屈居人下。
他冷冷盯着威廉姆,脸上的戾气隐约可见。
拉尔夫见情况不妙,恰逢其时的出来暖气氛:“威廉姆,身为一个医者,你连最基本的慈悲之心都被狗吃了吗?”他严厉道:“别忘了,若不是你师哥当初把机会让给你,你能有今天的成就?”
又是“机会”,苏源邑到底放弃了什么?翁达晞的眉头自始至终没有舒展开过。
威廉姆自诩高傲,但在拉尔夫教授面前还是矮了一大截,他收起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