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人就彻底失联了。”
翁旭心凉了半截,看来他是不会来救自己了,之前说的那些不过是屁话,哄他而已。
所谓的兄弟情谊,连他的狐朋狗友都不如。
呵呵——
他到底在瞎期待什么?
***
李湛睥睨的望着对面坐着的男子,指尖的水笔被他舞成了一朵花。笔花停在了大拇指和食指中间,长期抽烟的指尖淡淡发着黄。审讯室一下鸦雀无声,安静的诡异。
水笔在登记册上点了两下,李湛的大烟嗓方才开口:“10月12日案发当晚11点50分之后你在干嘛?都见了什么人?”
对面的男人精神恹恹,头发乱的像个稻草窝,半月来的“监狱”生活让他眼窝深陷,双目无神,下巴上冒起的胡须都够开一个丛林派对了。
翁旭刚被抓进来的时候吵吵嚷嚷,身上富二代的毛病显露无疑,根本不愿意配合警方的任何问话。在确凿的尸检报告和监控录像面前,选择闭口不言。
痕检结果表明,唐郁是自己从楼上一跃而下,没有人为他杀的挣扎。即使翁旭当时出现在案发现场,并且跟死者有了切肤之亲,也没有足够的证据说明,他就是间接害死唐郁的凶手。
对此,李湛分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