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怕害死我应该躲到火星去,更不该跟我睡在一张床上。我是你的什么人?嗯?”
“你一个人扛着的时候,痛不痛?累不累?”
苏源邑凄凉的望着他,眼中的伤痛如何都化不开。
“你怕伯恩回来找你,怕那些人盯着你不放,怕连累整个苏家,怕黑/洞洞的枪口对准我,是吗?”
“呵——我是不是该庆幸?好歹叫翁达晞的金屋里,还藏着一个病阿邑.....”
“你不说,我就不问,我以为这样你能好受一点。可现在来看,是不是我对你过于放纵了?”
翁达晞眉头深深皱了起来,难得的神色慌乱。欺人的话语割开他的皮肤,那些旧伤疤再次撕裂开来,让他血流不止。
他想捂住他的嘴,让他别说了。他想捂住自己的耳朵,让自己别听了。可他全身僵硬,连动一下都困难。
“你知道我今天看到云念海的时候在想什么吗?我在想你那些年都是怎么过来的?痛了不敢哭,苦了不敢叫,活活把自己逼成了没有血肉的怪物。”
“我为什么会生气?因为我心爱的人被偷走了,还回来的只是躯壳。”苏源邑无视他的闪躲,抓着他的胳膊大声说:“如果钱可以买回来你的快乐、无忧、阳光、美好的一切,我愿散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