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源邑一手撑着额头,双腿在被子里夹住他,另一只手在他平坦的上腹部顺时针揉着,话音带上了慵懒:“她为什么要自杀?”
翁达晞平躺在枕头上,手无意识的捏着被角,晶亮的眸子望着头顶的天花板,星光熠熠,“因为她背负着杀人的恶名,让自己惶惶不可终日,也可能受够了□□,觉得这世界肮脏透了。”
“没有人逼迫她这么去做,从生到死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但善恶往往只需一念之间。能让她跨出那一步的,会是什么呢?”苏源邑问。
房间里只有中央空调的暖风在呼呼吹着,被子上散发着晒过后的阳光味道,身边的人热气扑腾,暖了翁达晞的四肢百骸。
这是苏源邑的房间,黑白灰三系色调组成,没有眼花缭乱的浮夸,只有水墨画的从容和硬朗成稳的厚重。这个人的品味和他的心性如出一辙,不过分单调,不渲染轻浮,简约中透出高雅。
床头柜上放着一个木框相册,两个青涩的少年勾肩搭背,笑的一脸憨憨。翁达晞初见这张合照时,仿佛回到了年少时的童真时代,他捂着肚子笑了好一阵。
踏风雨浪潮,你依然还在,今岁月安好,愿与你同在——
他和他,三生有幸。
“生命中的牵绊,能让她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