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正常人被逼迫成一个精神病,身边没有人能相信她说的话,她无法逃离这个地方,唯一能做的,大概只有了结自己的生命了吧。”
刑北南深深的叹息了一声,里面包含了无比的惋惜,“不自由,毋宁死,靳婧也是个可怜人。”
翁达晞看了他一眼,说:“把这些都带回去吧,等苏主任的dna结果出来,就可以实行抓捕行动了。”
“好。”
两人从病房出来后,去了停车场。
这家私人“疗养院”财大气粗,光表面功夫就足够吸食有钱人的眼球了。音乐喷泉、鲜花广场、游乐园等设备应有尽有,很多穿着统一病号服的“病人”在悠闲的玩耍,他们有的面如痴呆,有的在对一棵树发牢骚,更有夸张豪迈的,在跟几个医疗人员玩老鹰抓小鸡的游戏,边躲避医疗人员的追杀,嘴里还大喊着:“爸爸,我要跟你做/爱。”
刑北南:“.......”
真让人大开眼界。
上车前,翁达晞朝四周扫了眼,总觉得有什么人在盯着自己。但等他回头,那双眼睛又消失了。
他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上了车,和刑北南一起出了医院。
车缓缓的行驶在路上,翁达晞面无表情的一心三用。右边是他师弟刑北南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