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他做的事都不像个正常人,你不该偏听一隅。”他从办公桌后面走出来,走向落地窗前,语气森远,“他现在跳出来蹦跶,不过是想离间我们父子关系。阿晞是个好孩子,他该远离这些丑陋的东西。”
苏源邑深深低下了头,他苍然的问:“他是您的亲骨血,刚失去了亲人您就把他送到了国外。”他盯着那人的背影,悲凉的问:“叔叔,你真的爱过他吗?”
“就是因为我爱他,所以才要把他送走。”翁格望着远方,始终不肯回头。他站立的姿势紧绷,侧脸的表情冷峻,谁也琢磨不透他现在在想什么。
“他就不该回来,这十几年都安静过来了,一回来就被那个疯子搅浑。”翁格充满怨念的说,对李笑安那个疯子长疯子短,嗤之以鼻。所谓的朋友,不过是扯淡。
苏源邑抽/出底下那份资料,“就像您说的,这十几年都过来了。眼看着长大的外甥成人了,回到了亲生父亲身边,他不应该感到高兴吗?”他翻开李笑安亲属关系那一栏,凄然道:“我实在想不通,他为什么要借刀杀人,把阿晞裹进这池浑水里。如果白阿姨知道了,想必也会不高兴吧?”
翁格蓦然回头,看到他手里那份资料,心绪不稳起来。
“叔叔,当年白阿姨怀着阿晞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