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五章：乞丐少年的选择(5/5)

倾城发现了什么？不，不可能，她办事一向都十分小心。按照陌倾城的性子，平日里一向什么都不会管，怎的今日倒是问她这个问题。墨染紧张心虚得连手心都出了汗，脸上却依旧强装着镇定。
    墨染：“小姐，墨染不知。”
    陌倾城：“墨染，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墨染隐住了眼底的惊慌，依旧答到：“墨染不明白。”
    真是不知悔改，陌倾城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好歹墨染也是她亲自带回相府的人，今日若是她承认错误，那么她会既往不咎。只是如今看来，还真是屡教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