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元臻臻捂着嘴偷笑,奚焕窘得全身都烧了起来了,推开她跌跌撞撞地朝洞口奔去。
她她她居然敢冒犯为师!她的尊师重道呢?她的端庄矜持呢?!
奚焕问道千年,第一次生出这么复杂又古怪的心情。惊讶,生气,害怕,慌张,还微微渗出一丝……甜?
连带着这洞中原本肃抑的气氛,都莫名变得柔和了些。
见左右无人,奚焕偷偷摸了摸刚才被她亲吻的地方,只觉那块皮肤又软又烫,像被盛夏的烈日灼烧过一般。
这是什么邪术??
太奇怪了,回去得翻翻典籍、问问师兄才好。
***
那厢,千梨才被唤醒,剑灵也是初诞,懵懵懂懂还不会说话。元臻臻抱着它在石床上滚来滚去,嘀嘀咕咕地比划着手势,一人一剑居然也能理解彼此。她想知道这里曾经住过怎样一位前辈,现在去哪儿了,为何会留一把剑在这儿?结果千梨居然也不知道,它一直在法阵中沉睡,等待着有缘人来将它唤醒。
稚燕已经不想理会洞口那个石化了的白痴了,看床上搂搂抱抱的两只又觉得辣眼睛,几次三番催促之下,元臻臻才依依不舍地起身。
奚焕还站在原地发呆,不过脸色已经恢复正常了。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