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清创和消炎。但她现在条件艰苦,要什么没什么,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找了根树枝让他咬在嘴里,元臻臻将匕首放在火上烤得滚烫,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她做了几个深呼吸,有些不安地看向他。
青年朝她点点头,目光中带着肯定和鼓励,然后闭上眼睛。
元臻臻屏气凝神,手起刀落,只当那是一坨没有生命的黑泥。
腐肉被一点一点剜去,手下拼命按住的长腿颤动不已,男子急促的喘息声听得元臻臻头皮发麻。她知道他在强忍疼痛,只能强迫自己集中精神,加快动作。
这个伤口像是被一种利器刺入造成的,皮下竟有半指深,她必须扒开肌肉才能处理干净。
元臻臻一边操作一边观察对方的神情,他意识还清醒着,只是痛得满头大汗,牙齿都咬出了血来。
清创完毕,下一步需要双氧水或碘酒来消毒,但是显然她什么都没有,只好用开水仔仔细细地洗一遍伤口,然后边擦汗边微笑道:“好了好了,没事了,你这条腿保住啦!”
青年刚要松一口气,却骤然双目圆睁!闷哼一声!青筋凸起!被塞紧的嘴里呜呜呻|吟着,整个身体剧烈地挣扎起来!
元臻臻早有准备地一把抱紧他,在他耳边急道:“忍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