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躁动难耐、几度想要抽回手。好在元臻臻写完后马上就松开了,还浑然未觉般笑道:“大师现在知道了吧?”
青澄强忍心火,深吸了一口气:“小僧知道了,是‘臻于至善’的臻。”
“嗯。”元臻臻眉眼弯弯,视线落在他如二月豆蔻般泛红的耳尖,捂嘴偷笑起来。
仿佛感受到元臻臻的目光和暧昧的气氛,青澄脸上的红晕从耳尖一直蔓延到脖子根,身体也跟着尴尬地微颤起来。
元臻臻不敢再点火,万一烧起来就不好了。做什么事都讲究循序渐进、张弛有度不是?
她绞着手指,尽量让声音平和、不泄露丝毫情绪:“那习字课的事就这样说定了。大师你继续打坐,我就不打扰你了。”
“……好。”青澄双拳紧握,放在膝上。元臻臻强忍着笑意,转身离去。
后来听圆崇说,那一晚,青澄在自己房里诵经到了半夜。
自那以后,只要她再靠近青澄,他就会如避蛇蝎般后退几步,保持距离,仿佛她是能吃了他的妖精似的。
元臻臻浑不在意,她有的是撩汉后招。隔三差五就跑去竹林里和青澄“探讨课业”,每次都有备而来,讨论的内容也言之有物,叫青澄根本推拒不得。
说完正事后,元臻臻会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