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低收回手:“还没用呢,刚被圆崇灌下一碗药,不怎么饿,索性等大师你下课了一起吃。”
不等他再开口,她兀自取了两副碗筷,盛好粥、摆上馍和两碟小菜,再指引着他坐下。青澄恭恭敬敬地念了声佛号:“多谢女郎。”
元臻臻不知道他平时是怎么用饭的,想了想,拿了一个馍放在他手里,又夹了腌菜到他碗里。青澄面上写满了不自在:“小僧无妨,女郎自己用吧。”
“嗯。”元臻臻嘴上答应着,还是把菜碟都推到他面前。
到底从没和女子同桌共饭过,青澄有些拘谨,吃饭速度极慢,动作却是舒缓而优雅,即便喝粥也没什么声音发出,一看就是受过极好的教育的。
元臻臻忽然很好奇,他出身在什么地方?为什么会出家为僧呢?
不过现在还不到打听的时候,追不同的男人有不同的策略,很显然,青澄大师是一块需要加倍努力才能融化的冰山。
元臻臻有心和他闲聊两句,但青澄回答的字数很少,颇有些“食不言寝不语”的意味,弄得元臻臻也只好闷头扒饭。
青澄的教书工作是上下午各一个时辰,其余时间就带着圆崇打坐念经、教习佛法。元臻臻虽然很想去陪他上课,但因为害怕被官府通缉,并不敢到前院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