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入戏,哀泣道:“我刚才在采药,遇到一个登徒子,想轻薄于我。我不从他,他便扑过来撕我衣裳。然后……然后不知怎的,他脚下一绊,竟从山上滚下去了……”
青澄听得又惊又怒:“这山上竟有如此恶徒,女郎可有受伤?”
“不曾,只是……衣衫尽毁,待会儿该如何回去……”她愁苦道。
青澄犹豫片刻,结结巴巴地说:“女郎若不嫌弃,就先穿……穿小僧的吧?”
他脱下外衫,露出里面更为雪白的中衣。元臻臻此刻衣不蔽体,当然求之不得。
“多谢大师了!”
轻软的外袍带着男子的体温和好闻的青竹味道,元臻臻心满意足地套上,想了想,又撕了一条裙角下来:“大师,我帮你手背包扎一下吧。”
不由分说拉过青澄的手,将他鲜血淋漓的手背一圈圈包起来。青澄瑟缩了一下,嘴唇翕动着想说什么,终究还是咽了下去。
天色渐渐暗下去,气温也越来越低,坑底很快弥漫起彻骨的凉意,像菟丝子般纠缠上人的脚踝,一点一点蔓延到四肢百骸。
元臻臻抱膝而坐,脑袋像小鸡啄米似的打着瞌睡,最后终是熬不住,身子一歪靠在青澄肩上,再也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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