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行,反倒是你,病成这个样子,还好意思说没事。”上官西源说着,起身到门边,把挂在盆架上的毛巾拿下来,沾了水走回去,要给他擦脸。
沈萍踪瞧着他高大的身形,心跳的更厉害,自然死活都不肯让他给自己洗脸,忙说:“我自己来,这种事情实在不好让人代劳。”
“嘿,你这人真奇怪。”上官西源不解地说道,“伺候你你还不乐意,爷什么时候这么照顾过别人。”
沈萍踪心说,就知道你没照顾过别人才不想麻烦你,让人帮着洗脸什么的,也太羞耻了,而且,这人怎么这么自来熟啊,刚认识几个小时就帮人洗脸……
“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沈萍踪近乎执拗地说道,“要是连洗脸也麻烦别人,那也太夸张了。”
说着,接过锦帕,自己走到盆架那儿去,仔仔细细地洗了一遍,其实他更想洗个澡,但不好意思和上官西源说。他在那洗脸的时候,上官西源就盯着他瞧,越看越觉得神奇。
“你到底怎么长大的?”上官西源好整以暇地瞧着他,十分好奇。照理说,周隽儒父亲还得势的时候,他可是高官家的独生子,该是被人伺候大的才对。
沈萍踪回忆了一下,却说道:“我十四岁就出国,那时候大家都是少爷,谁照顾谁还两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