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的回头,他总喜欢做一些和他有肢体接触的行为,但这次他绝没有。
“其实今天呢,我是让你来帮我忙的。”上官西源用一副很正经的语气说道,“你也知道,我们家的生意面儿在江州已经几近饱和了,现在世道一天不如一天,国人的钱已经不好赚了。”
沈萍踪听他说起正事儿,这才没有生气,垂着眼睑在一旁乖巧地听着。
“我让你教双双和几个堂弟学洋文也是防范于未然,上官家要想继续发展,只能扩大生意面儿。”上官西源和他说,“所以我找了几个洋人,想向他们推荐我们的茶叶和丝绸。”
上官西源说道:“他们的衣服我看了,布料普遍粗糙,得叠好几层才能穿,哪像我们的丝绸?我之前在码头上看到那几个洋人用他们国家的东西来换我们的丝绸,想必也是想进货回去的。”
“所以你才把上官家的未来挂在我身上?”沈萍踪和他说道,“你想让我帮你翻译?”
上官西源听他说了个新词儿,便问:“翻译为何意?”
“就是让我用汉话把他们的意思告诉你,然后再用洋文把你的意思告诉他们。”沈萍踪想起他说要带自己喝花酒的事情,又嗔怒地道,“既然你晚上有事儿,又怎么说要带我去那种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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