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直没有说话。
“怎么了?”沈萍踪见他像是不高兴,便问他说,“你是担心我吗?唉,我真没事儿。”
上官西源却说道:“你实话说,是不是厌烦我?”
“没有。”沈萍踪别开脸,不想看他疑似幽怨的眼神,“这种事情怪难为情的,我不想让你看见而已,毕竟就算是再好的兄弟,也没必要分享这些。”
上官西源吁了口无可奈何的气,双手捧着他的脸让他看着自己:“可我没有打算要跟你分享,我只是,我只是……”
“什么?”沈萍踪有些愠怒地盯着他看,眼神赤裸犀利,上官西源所有的情绪在一刻都无所遁形,“你到现在还觉得男人之间这种行为是理所当然的吗?”
上官西源抿了抿嘴,像是很难回答这个问题似的。
沈萍踪有些怒了,推了推他,想让他走,但没等他开口,包房的门就让人从外面敲响了。他正愁不知道怎么跟上官西源交流,问都没问一声,就让那人进来。
门被推开,一个穿着暗红色丝绸旗袍的女人低眉顺眼地走了进来,手里抱着把琵琶。
“奴家秋月,妈妈让我过来问问两位有没有什么要伺候的。”秋月低垂着视线并不乱看,聘聘婷婷地一福,从容的姿态显得十分温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