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浑身发麻:“小叔公客气了,当年封沉卿的大名,江湖上谁人不知?”
孟醒想,这就是威胁了。
你冒牌货不行,那就说出朱印来头,把真正的封沉卿交出来。
“一抔黄土,哪还顾得生前虚名。”孟醒一甩拂尘,故作悲戚地一叹。
封琼却不慌不忙,拈了一方锦帕擦了擦鬓角细汗:“小叔公,您也知近来江湖并不太平,自那碧无穷萧同悲下山,江湖无人可与他抗衡,依琼儿拙见,能制住他的,大约只有您……和那位深藏不露的酩酊剑孟醒了罢?”
孟醒:“……”
怎么回事,怎么谁都冲我来??
“孟醒?一假道士,酒肉饭囊而已。”孟醒轻咳一声,“倒是家中,琼儿当为新秀之首了罢?”
封琼果然微微蹙眉,不情不愿道:“琼儿势弱,武功不好,不如封琳弟弟。”
孟醒心道废话,封琳再不济也是孟无悲亲手教过几天的,凭他天分,就算回去封家天天遛马赏花抱美人,也绝比你这小倌做派强上数倍。
“罢了,小叔公若是不愿,琼儿也不敢强求。”封琼我见犹怜地抚着胸口叹了口气,哀哀戚戚道,“小叔公,琼儿还不知您是为何事烦忧?”
孟醒沉默片刻,道:“阳川商贾沈家,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