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班门弄斧的模样,稚嫩又轻狂,却也是这样不容置疑地护住身后的人——即使只会徒劳无获。
“……”萧同悲想了想,他实在不善言辞,想不出那些弯弯绕绕的辞令,却觉得孟醒值得郑重,只得竭尽全力地思考着,“萧某与封兄一见如故……”
孟醒道:“同悲兄的意思是要先行一步么?”
萧同悲:“嗯。”
孟醒心中叫好,面上却露憾色:“既如此,还是要多谢同悲兄今日拔……琳儿相助,日后若有机会,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好。”萧同悲想了想,记起萧漱华曾说为人要热情好客,便道,“你可来同悲山做客。”
“……”孟醒心道,不了,我这等尊师重道之辈还是不好意思趁着师父死了就忤逆师命的。
沈重暄也有模有样地行上一礼:“多谢萧前辈。前辈路上小心。”
孟醒不自觉腹诽:虚伪,碧无穷就算爬着走也不会有人敢多看两眼,该让别人小心。
萧同悲并不知他如此见不得自己,仍还沉浸在沈重暄那双满是护短的眼眸里,忽而记起逼得封琼后退数步的掌风,福至心灵,颇怀深意地忘了沈重暄一眼,淡道:“元元天赋很好。”
孟醒心中一寒,只恐他是看出什么,却见萧同悲星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