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你分毫的。”
“保?你保谁?若是封琅回来了,你算什么东西,你保得住谁?”
封琳笑意不减,眉宇间杀意稍霁,神情温柔:“我,封琳,保孟醒。”
被保的孟醒毫无自觉,真真切切的一杯忘忧物,天明不知愁。沈重暄抱剑坐在榻边,往他脸上盖了块热气腾腾的洗脸帕,孟醒懵然初醒,桃花眼里犹然泛着朦胧的光,开口便问:“吃的呢?”
沈重暄极自然地避开几步,露出搁着几碟小菜的桌:“趁热。”
“酒呢?”孟醒又问。
“没有。大清早喝什么酒。”沈重暄指了指茶盏,“洗漱完来吃饭,吃完喝杯茶。”
孟醒心知沈重暄在琐碎上说一不二,也不与他多说,哼哼唧唧地嘟囔几句“没大没小”就只能作罢,沈重暄又问:“今天往哪边走?”
孟醒把帕子丢还给他,沈重暄将帕子浸回盥洗盆,搓洗一阵,倒了水,盆与帕一道搁在一边了。
“去找封琅呗。”
“找封琅比找凶手更简单?”
“不啊。但封琅有名有姓,有头有脸,关于他本来就是谣言四起,只是没人敢深入虎穴。我敢。”孟醒反问,“起初不是要找你那位黑衣恩人么?不找了?”
沈重暄一噎,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