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六臂,一边陪着萧同悲,一边跑去哄他师父,萧同悲见他心不在焉,也停了动作,满是关切地看他一眼,沈重暄连忙回神,笑道:“对,就是这样,刮鳞放血,其他的动物也类似。”
萧同悲问:“你不高兴?”
他素不会拐弯抹角,有事说事,沈重暄心下了然,也和他坦白:“师父心情不好,我很担心。”
“因为我说了他?”萧同悲又问,语气中竟还暗暗有些委屈,“他刚才那句,我已没有说了。”
沈重暄摇头:“师父他性格如此,晚些我去找他赔罪就好,萧前辈不必挂心。”
“我去赔罪。”萧同悲站起身来,振振有词地说,“你看着鱼。”
沈重暄来不及拽他,萧同悲已经拿着归元剑,大步流星地走去孟醒跟前,孟醒摇扇的手微微一抖,缓缓抬眼觑他,不满出声:“干嘛?”
“向你赔罪。”萧同悲向他一伸手,归元剑的剑鞘便朝孟醒递去,“刺我一剑也行。”
孟醒:“......”
他是被萧同悲惊了片刻,却很快回过神来,抬手一拂鬓发,微微笑道:“这怎么使得?——贫道自己有剑。”
封琳听前半句,以为他胸有成竹,不会失礼,再听后半句,只吓得失声叫唤,也顾不得萧同悲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