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孟醒回他一个笑,飞身提了茶壶悬壶济世去了。
封琳素日八面玲珑,长袖善舞,私底下不满他的人诸多,存在利益纠纷的更多,但当真深仇大恨到要绑架封公子的少,有胆识有本事绑架梨花砚的更是少之又少,大约数遍天下能手,也只一个斩春君敢一枝独秀。
等孟醒一壶凉茶救醒了院中众人,斩春君早不知挟着美人潜逃去何处了。
一小厮颤颤巍巍,小心翼翼地觑着三人脸色,他是被沈重暄掐着人中醒的,因而衣衫未湿,显得就比其他湿淋淋的清醒许多,这时方道:“斩春君与我家公子纠葛颇深,公子也对他恨之入骨,但他二人矛盾由来甚久,也不曾见斩春君伤过公子,反是公子常常技高一筹。”
孟醒叹笑:“还真是桃花劫。”
萧同悲却不喜他这般玩笑:“元元还在。”
“他?他懂得多呢。”孟醒话虽如此,却还是闭了嘴,叮嘱一句,“小孩子别学哈,好男风虽不是大事,但还是挺麻烦的。风月之事都麻烦。”
萧同悲倒没反驳,他也觉得唯有刀剑最留情。
沈重暄躲在房中也是听了一些的,只是隐隐约约听见“血观音”三字,他是知晓浮屠刺客来势汹汹,必是为孟醒而来,但血观音退隐江湖多年,生死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