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使苦肉计,让酩酊剑更加信任你,所以你引来苏凌歌,本就没想让他活着走出梧桐镇。如此,对吗?”
“不止。”封琳明白眼前的是只老狐狸,不摆出诚意他是不会再相信自己了,于是轻笑一声,“他本该死得安安静静,阿孟不会发现他。”
“你需要酩酊剑为你做事,但不能让他为浮屠做事。”程子见冷笑,“斩春君已然忠于你一人,还敢贪图酩酊剑,你也不怕吃太多撑死自己?”
“错了。”封琳抬起眼来,眼底冷寒一片,“程前辈,您确实老了。”
程子见颜色一厉,却见长离剑忽地出鞘,格住还不及动作的白剑,程子见正暗暗心惊封琳武功竟长进这么多,却见封琳面色不善,嗓音冷冽:“天下前十,受过招安的应当不算太少吧,可是只你我二人身在浮屠,陛下的用意还不够明显吗?程前辈,封某尊您年长,却不是怕您。您依仗浮屠追杀血观音,我依仗浮屠力保酩酊剑,有何冲突呢?希望您能明白,和您合作的不是皇室,不是龙椅上的那位——是我。”
“......哼。”程子见狠狠地剜他一眼,气势却已弱下不少,“力保酩酊剑?怕是想独吞鉴灵剑诀吧!”
“我不干涉您的偏见。您也不必插手我的行动。”
“所以血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