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沈重暄这边,直至当晚,冯恨晚才算不情不愿地清醒过来,有他坐镇,沈重暄心中的不安又消散些许,奈何冯恨晚生了一张难伺候的嘴,一醒便吵着嚷着要吃好东西。问川穷山僻壤,哪来的好东西,连其他人的饭食都是封珏去山中打猎再在店中烹制,宋登云二话不说,攻其不备,一记手刀又把人给劈晕过去。
“睡吧,睡着就不饿了。”
沈重暄看了看后厨所剩无几的饭菜,宋登云虎目圆瞪地威胁道:“干嘛!看什么呢!那是我们明天的饭,明天你也一样没得吃!”
“......”沈重暄好心提醒,“主要是摘花客他...睚眦必报,你这样真的没关系?”
宋登云向他咧了咧嘴,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皮笑肉不笑地恐吓:“你少跟我横,这会儿是我爹和我哥不在,你等着,姐姐给你求情,哼,我这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沈重暄哑然片刻,只觉他像个痴儿,懒得计较,微微笑着点头:“好。”
他态度太坦然,宋登云反而不太自在,恶狠狠地说:“你知不知道我爹是谁?”
“令尊乌啼月宋明庭,令兄寒水煞宋逐波,令侄宋承卿也十分了得,前途不可限量。”
岑穆连忙蹦出来给两位兄弟唱和:“哎呀、哎呀,宋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