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劫。
萧漱华不知他想法,见他半天不应,就先伏在案几上休憩片刻。
他虽着锦衣,气度亦是不凡,但竟身无分文,连住进客栈都是死乞白赖跟着孟无悲。而孟无悲又绝非心慈之辈,开也只开一间房,若不是在房间门口二人又一阵交手,萧漱华欺他面皮薄,贴近了吹一口热气,烧得孟无悲手下一软,萧漱华才趁机蹭进房间,再也不肯出去。
孟无悲回过神来,只看见灯影摇曳着撞上萧漱华的脸。
欢喜宗就没有长相不好的理。尤其是萧漱华这般备受闻栩喜爱的弟子,容貌是一等一的好。孟无悲不知红尘风情是何模样,但此刻见到萧漱华,约莫也能猜到云都为何经年不衰。
烛火融暖,美人如月。
萧漱华确如无瑕白璧,又似霜天寒月,烛光在他半张脸上跃过,仿佛撞上一处不可染指的冷艳的美。
孟无悲忽然感觉按剑的手有些发麻,于是他松开扶剑的手,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在沉默中站起身来,缓然脱下外袍,轻轻披在萧漱华身上。
萧漱华眼睑动了一动,孟无悲却未留意,兀自坐回床榻,盘膝打坐。
翌日天亮时,萧漱华还睡眼惺忪,面前已搁下一小碟小菜,旁边佐一碗豆浆,三两馒头。他舒展手臂伸了一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