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孟烟寒再小几岁时也跟清徵一起秉烛夜读,看过不少话本,通常出了这么一句,多半是相府小姐要和穷酸书生道别了,当时看还颇有些唏嘘,现在只觉得头皮发麻,孟烟寒赶紧先声夺人地抢过话头,“别告诉我!省得以后人还说血观音全靠某家贵公子扶持才当上天下第一。”
鸡毛崽忍俊不禁,听话地摁了摁嘴唇:“不听拉倒。”
世人都说血观音嗜杀,惧她嗜杀、也恨她嗜杀,更在暗地里唾弃她,以为这蛇蝎女人竟然胆小如鼠,屡屡出手都是冲着寻常的官宦人家,与江湖之外的人动手,还动辄株连九族,这又未免失了道义。
所有人都厌她、惧她、忌惮她。
孟烟寒抬手擦了擦脸颊,随便地甩干净剑上残余的血,她脚下有数十具横七竖八的尸身,后知后觉的渗出的鲜血如同静缓的溪流从她靴底淌过。孟烟寒随手从一旁摘下一束照明用的火把,熟练地往稻草堆上一丢,炽热的炎气轰然而起,她便收剑回鞘,带着一身傲慢凯旋。
等她走出山洞,洞口正立着三个人影,最年长的是个身着锦缎长裙的姑娘,正搂着自家侥幸得生的弟弟哭得梨花带雨,见到她更是感激不已,激动万分地拉着弟弟向她狠狠地磕了一记头,孟烟寒扶剑而立,居高临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