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向庭院的围墙,又回眸瞥了眼房中明明暗暗的烛火和隐隐约约的水声,猜测萧漱华是在洗澡,一时半会儿不会出来,这才轻轻放下剑,起身道:“小友,出来吧。”
他话音落下许久,也无人作答,但孟无悲内力何其深厚,风过草木的窸窣声后,他依然能辨清墙外轻浅的呼吸。
“小友是为无...烟寒而来?”
他们在客栈时也注意到了孟烟寒和鸡毛崽,只是怕惊动了孟烟寒,才故作平静地回去客栈房间,实则萧漱华当晚便嚷嚷着睡不踏实,总疑心孟烟寒要深夜奔袭,取他首级,养尊处优的萧公子一定要住独门庭院,少一堵墙都不行。
然而即便如此,这小少年依然找过来了。
鸡毛崽从墙后翻了进来,身后背着一把和他人差不多长短的刀,寒光凛凛,和他冷寂的眸子一般无二。
“我和你打一架,”鸡毛崽道,“你输了,就和屋里那人一起,立刻离开云都,不许再让孟烟寒看到你们。”
孟无悲只看他身后的长刀,又听他这副语气,便隐隐约约猜到他来路,但偏生他不喜多言,一点试探也懒,开门见山地问:“宋家老几?”
鸡毛崽皱了皱眉,没想到孟烟寒朝夕相处都没意识到的事,孟无悲倒能这么快地反应过来,但他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