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都素以开放闻名,欢喜宗承办此次试剑会,致以这群侠客们最丰厚的大礼,便是前所未有的郑重和大气。
云都的灯、云都的酒,连同着云都的美人们,仿佛天外仙乐一般,自无数侠客拿剑之始便荡入他们耳廓,然而大多数身无长物又技艺平平的侠客,往往只有试剑会时才会前往,闯入这一处销金名地。
云都的漫长的夜里不仅有高挂的月,有稀疏的星,在层层叠叠的夜云之下,还会有一延无际的绵绵灯火,万家煌煌,人声鼎沸,喧哗如白日。
孟无悲是喜静的性子,外边过于喧闹,他就接连数日都不愿出门,萧漱华早就习惯,乐得惯他,看他整日独自在庭中比划,就知他是遇了瓶颈。
天下创武学者,无不是江湖大拿,武道宗师,若不是将原先的剑诀练至登峰造极寸步难进的境界,少有人会想到放弃原有的一切,选择另辟蹊径,以余生为赌局筹码,去创一门前无古人的武学。
孟无悲想到了。
“怎么,鉴灵又编不下去啦?”萧漱华呸地一声把瓜子皮吐在孟无悲脚边,言语满是戏谑,孟无悲倒不生气,只是轻轻掀开眼睑,扫他一眼,低声道:“无论如何,总有辟尘剑的影子。”
萧漱华笑道:“那是当然,你练辟尘剑二十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