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酥,问:“孟无悲,我的喜欢,萧漱华的喜欢,还有那么多不知名的人的喜欢,你是怎样看待的呢?”
“......”孟无悲的神色依然平静如旧,而他郑重地思考了一会儿,低着头开口,“贫道不解。”
“...不解?”
孟无悲微微点首:“他很好,你也很好,应该世间大众都会喜欢。”
但他不解。
孟烟寒明白了,原来他只是不解而已。
她也好,萧漱华也好,世上这样多的痴男怨女,在孟无悲那里都是隔雾看花的玩意儿,他知道这些感情的存在,也不会惊扰这些感情,可他就是不解。毕竟你怎么能强迫一个不解风月的人去效仿他们死生不论的爱恋呢?
或者,她当年因他不经意的只言片语而浮想联翩的每一次,都只是这位的不解和困惑罢了。
孟烟寒发誓,她从未这样痛恨一个人。
可她恨过这么多,杀过这么多,竟然也是第一次感到杀伐的无力。
孟无悲此刻没有佩剑,且对她毫无戒备,可她依然不一定能杀了孟无悲,而且一定无法令孟无悲因为不曾爱她而感到后悔。
因为他连她为什么出剑都一知半解。
“别再叫我无欢了。”孟烟寒忽然感到很疲倦,她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