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爷长得一表人才,背着当时满身是血的姑娘,刚到就丢了一锭银,当夜请了全镇的大夫来给姑娘治伤。他们这样偏僻的小镇,纵是见多了江湖人,也少见这样挥金如土的江湖人,毕竟江湖那些个自诩风流的浪客,个个都像居无定所的流民,而且这三位非但长得不俗,气质也卓尔不群,男俊女俏,实在让人记忆深刻。
孟烟寒拿着筷子的手微微一紧,又问:“他走时...留下什么话了吗?”
老板娘道:“不曾呀...不过是七八个凶神恶煞的家伙一起来接的他呢。我们地儿虽然穷,可我早年也出去见过世面,一眼就看得出来,那些人穿的布料是一等一的好,对那位少侠态度可说是毕恭毕敬...哎呀,似乎是叫他‘七公子’。”
“七公子?”孟烟寒一听这数字就头昏脑涨,她最恨去记这些大家族的儿子孙子,一个赛一个的能生,得亏她没生在那些地方,否则必定要让那些男人都规矩点,一人只准生一个,省得女人受苦,数儿子记名字也累人得很,“那他多半是回家去了。唔,他和我本来也只是萍水相逢。”
老板娘眨了眨眼,她在这里开客栈开了不知多少年,早就学得一手察言观色的好功夫,只在一旁托腮觑着孟烟寒的脸色,就知道这位花容月貌的女侠多少是在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