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不通人情,也知道锦娘子待她不薄。
沈云伏等她好半天不说话,只能亦步亦趋地牵着马跟在她后边,乖得好像当年的鸡毛崽。
两人一马就这样静默地走在市镇中间,沈云伏好几次好奇地东张西望,都怕一回神就追不上孟烟寒,一路提心吊胆,眼神自始至终粘在孟烟寒身上,直到经过客栈,孟烟寒道:“你在门口等我。”
沈云伏乖乖点头,目送孟烟寒走进客栈,掏出他的钱袋子,掐了最大的一枚碎银,坚决地塞给掌柜的老板娘。沈云伏瞅了一眼,眼睛都望直了,看着老板娘奔回房间翻箱倒柜地找了顶帷帽出来,死活扣在孟烟寒头上,又拽着她唠叨好半天,才勉强放孟烟寒走出客栈。孟烟寒甫一出来,帷帽挡着脸,但沈云伏直觉她面色不善,还给他递了一记不太温柔的眼神,嗓音沙沙的:“我最后确认一遍,你要我送你?”
沈云伏点头。
“无论我是谁?”
沈云伏一愣:“你是谁?”
孟烟寒抬手将帷帽垂下的纱拨开一半,露出她生得美艳的半张脸,一字一顿道:“血、观、音。你知道吗?”
沈云伏彻底愣了。
江湖离凡人也不算太远,至少江湖前十的名声还是常常被说书人翻来覆去念叨不休的,但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