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吗?”孟浪把下巴搁在他发顶,笑着骗他,“是哦,好久好久。”
萧同悲半晌没吭声,过了片刻才闷闷不乐地说:“我来晚了。”
只是他第一次主动和人说话,孟浪反倒怕他不开心,只得和盘托出:“不是啦,我和师父也只认识几天而已。但师父对我很好,也会对你很好的。”
萧同悲顿了顿,似乎有点不平,挑拨道:“他凶你。”
“师父他就是这样的脾气。”孟浪空出一只手捏了捏萧同悲的鼻子,调笑道,“你对师父也半点不客气啊。”
萧同悲被他一语噎住,又沉默好半天:“我不想跟他姓。”
“那你想姓什么?姓孟?”孟浪好笑不已,正好感觉鱼竿微动,立时一扬鱼竿,一条活蹦乱跳的鲜鱼被他拽出水面,孟浪吹了声口哨,接着道,“可我不姓孟啊。”
萧同悲半扭着身子看他,孟浪险些没抱稳,只能掂了掂怀里的小师弟,道:“没关系的,以前叫什么已经不重要了。”
“我想知道。”
“我不想说。”
萧同悲就望着他,眸子像是过了一遍水,莹润得像只懵懂的小兽,却透着全然不必要的执着。
孟浪叹了口气,暂且搁下鱼竿,拉过他的手:“只是告诉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