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萧漱华,后者没有反应,便算是默许,孟浪连忙接过两坛酒,小声问:“您可以去山下吃点东西再上来。”
孟无悲交接了酒,当即就近寻了块石头,稳稳当当地一坐,平静地摇摇头:“不必了。”
于是一片幽篁之中,三人围着石桌吃饭,一人坐在一旁瞑目养神。
孟浪学不来他师父和师弟的老神在在,只觉得如坐针毡,满心都是他师父把堂堂抱朴子丢在了一边喝山风,尽管孟无悲一言未发,但孟浪也总觉得不合时宜,可惜借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和萧漱华讲道理,只能眼观鼻鼻观心地埋头吃饭,倒是萧同悲时不时地踩上凳子,扑腾着一对短手给他夹菜。
孟浪重重地叹了口气,压低了声问:“师父,酒放哪?”
萧漱华懒懒地一放筷子,道:“饱了,不吃了。”
萧同悲看了眼他碗里没吃完的饭:“你没吃完。”
“吃不下了。”
“师兄说不能浪费。”
萧漱华顿了顿,眯着眼睨他:“但本座吃不下了。”
萧同悲却比孟无悲还要固执,两眼炯炯有神地跟他对视半晌,冥顽不灵道:“那也不能...”
“师父吃不下就算了!”孟浪心里哀叫,一把拉过萧同悲,顶着萧漱华危险的目光,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