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恨你?”
“本座杀了他儿子。”
“那那个乞丐为什么一定要钱?”
“因为钱不只能买吃的。”
萧同悲似懂非懂地想了会儿,问:“你杀了情郎,还是一起杀了?”
萧漱华坦诚道:“本座不是棒打鸳鸯的人,当然是一起杀。”
孟浪忍无可忍地把两人难解难分的目光打断,一把挡住萧同悲眼里熠熠的光辉:“师父,您别说了。”
萧漱华耸耸肩:“他早晚要知道这些。”
“可您杀人就不对。”
“本座不杀人还能活到现在?”萧漱华朝天翻了一眼,慢条斯理地理着自己的指甲,恹恹道,“孟无悲倒是没怎么沾血,那是他命好,本座没那运气。”
孟浪心道废话,人家来不及拔剑人就已经被您杀干净了。
萧漱华听不见他的腹诽,兀自哼着不成曲的调子,顺手抄起孟无悲送来的一坛酒,又拔出桂殿秋,就着几乎漫遍山野的酒香,往剑身一浇。
酒水顺着桂殿秋寒亮的剑身恣意而下,于青石地上浇出沉闷又轻快的响,窸窸窣窣地汇成一汪纯粹的香,孟浪瞠目结舌地愣在一边,听见萧漱华哼着的调忽然停住,眉眼间一派澄澈的温柔,轻声道:“是秋露白。”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