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正想抬手敲门,习武之人向来超出众人的听力却极精准地从孟无悲隔壁的房间捕捉到自己的名字。
萧漱华当然不会忘记孟无悲刚才就是从这间房出来,当即顺理成章地倚去封沉善门前,果然听见里边的少年嗓音清亮:“方才抱朴子不愿坦诚,恐怕已被策反。”
萧漱华心下只觉可笑,原来他只需要冲孟无悲摆张冷脸就能策反,也不知道先前腆着脸追着孟无悲跑的那个萧漱华知道了会不会懊悔至死。
封沉善追出房间时,萧漱华便勾着脚,稳稳地吊在长廊之外,身下是数丈之远的地面,好在封沉善耽误不久,须臾便回去房间,也方便他爬回来继续偷听。
接着他便听见闻竹觅含着笑意的声音:“内乱不过是三明导致,通通解决了,就不用再费心。”
跗骨的寒意从他四肢开始蔓延,丝丝缕缕地沁入心脾,脏腑都被这巨大的恶意狠狠的搅弄一番,萧漱华一时愣住,僵硬得宛如一尊被风雨冻僵了的雕塑。
他一时间竟不知道痛。
只觉得冷。
手脚都冰冷得像是刚从冰河中淘洗出来的玩意儿,他下意识抓住剑,剑上浓烈的酒香像是奋勇的将士,拼杀着闯进他的口鼻,冰凉的热意终于从他鼻腔里喷出。
萧漱华身体还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