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立时发火,而是反手擒住他手腕,不情不愿地开口:“沈重暄,你陪我吧。”
“...松手。”沈重暄垂眼,手腕上已经感觉到褚晚真恨不得掐死他的力道,“好好谈,否则挨打。”
褚晚真立刻换了张脸,笑意盈盈地拽着他走进房里,等沈重暄回过神来时,褚晚真已经把门关上了。
“我态度很诚恳的。”褚晚真解下火红的披风,顺手放在桌上,随后站起身,从袖子抖出一堆物件,零零碎碎地掉在地上,她再弯腰一一捡起,“首先,我先喊你一声师兄,还满意吗?”
沈重暄屈指敲了敲桌面:“不错。”
褚晚真腆着笑脸,又从一堆物件里挑出一枚荷包,小心翼翼地按在心口祈祷了一会儿,才放上桌面。
那荷包小巧精致,凭沈重暄持家多年的眼力,一眼便看出那荷包所用的锦缎都是上上品,比他精挑细选千金一匹给孟醒制衣裳的丝绸还要高上一等,绣制花纹的丝线更是贵重,他依稀记得这种丝线只贡给皇族,而那荷包还熏了香料,沈重暄耐下性子品了会儿,猜想也是某种只贡给皇族的香料。
在商言商,这只荷包的价值,在沈重暄眼里已经超过褚晚真这个人了。
再对上褚晚真一双满是得意的眼,沈重暄冲她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