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得罪了斩春君,虽然他们说是报恩,但其实师父您和师祖划分清楚,应该算您欠了他们人情吧。”
孟醒更头疼了,却挑不出错处,只能小声说:“也许是吧。”
沈重暄默然片刻,道:“那么,时至今日,封琳自己藏起了封琅,却要您去找封琅——您还认为他会告诉您我家命案的真相吗。”
孟醒皱起眉:“你究竟想说什么。”
“......”沈重暄垂下头,低声道,“您和封琳的交情,是生死之交,而我终生不能望其项背。事已至此,请您不必再为我涉身更多危险,也不必再为我欠下更多人情了...白剑主原本不想对您动剑,只是因为我娘,可我的仇人依然没有眉目,您再追查下去,又会遇到新的危险。”
孟醒心里一阵一阵地发冷,他想骂一声住口,可偏偏浑身都僵硬不已,竟然找不到缺口来反驳沈重暄这套歪理。
沈重暄停顿片刻,继续道:“您收手吧,师父。”
“...什么?”
沈重暄后退半步,重重地跪倒在地,膝盖和地面碰撞的一声闷响,两人都疑心是自己的心脏在悄然起裂。
沈重暄伏身,向他磕了三次头,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说,可他终究没说。
站起身时,孟醒看见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