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堂哥,大伯过世后,爹就让他来教我练刀。”宋登云苦兮兮地皱着脸,“我比七哥差太多了,又怕疼又怕累,现在也是个废物,而且阿珏比我要大,和七哥其实是青梅竹马,更喜欢七哥也正常。”
沈重暄原本还有些可怜他,这会儿听说封珏和宋逐波才是青梅竹马,又觉得宋登云更像横刀夺爱,宋登云觑他一眼,没等他委婉开口,就自觉接话:“你也觉得我多余是吧?”
沈重暄说:“也不是多余。”
“就是多余。”宋登云不知道是憋了多久的情绪,终于有机会一吐为快,也不顾及对方是自己深恶痛绝的阳川首富,只顾着倾诉,“我知道,大家都觉得我多余——你看,七哥多厉害啊,大伯一辈子声名显赫,七哥也没有丢他的脸,不管怎么看,宋家都该传给七哥吧!宋家是七哥的宋家,阿珏这么好的人,当然也该是七哥的妻子...可是、可是沈兄,你说,怎么就轮到我头上了呢?”
沈重暄作为一个被抢了家产的继承人,一时竟然有点心疼这个身在福中不知福的九公子,劝道:“也许是宋明庭前辈看出了你对封珏姑娘的想法,希望给你最好的一切呢?”
“可我不需要啊!”宋登云痛苦地捶了一记桌子,又疼得嗷嗷叫,愁眉苦脸地看着汤碗里映出的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