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真诚道,“你说话真是好听,再多说几句。”
沈重暄哭笑不得,给他满上酒,坐在一旁看着他喝。
大概人在这世上活着,总是要遭遇许多不如意的。
比起宋登云的自觉让贤,只是爱而不得的沈重暄忽然自惭形秽,毕竟他恐怕绝无可能把心爱之人拱手让人,他只是作为徒弟,都恨不能时刻盯着孟醒的一言一行,别人稍有逾越,他都忍不住拔剑。
这样看来,他还不如宋登云。
宋登云却恍然回神,追问:“那沈兄你呢?你是为什么?莫非是那二殿下仗势欺人,酩酊剑也被他蛊惑?”
沈重暄当然不能告诉他所谓的二殿下就是顺宁公主,只能回避地摇摇头:“不,是沈某自己犯了错。”
“怎么可能呢?沈兄你说话好听,行事缜密,武功高强,家财万贯,怎么可能犯错呢?”宋登云已经自觉把自己归为沈重暄阵营的亲兄弟,义愤填膺地捶着桌子,怒道,“谁敢欺负你?我一定要替沈兄出气!”
沈重暄看他这样真情实感,一时有点感动,犹豫片刻,毕竟是少年人藏不住心思,终究还是主动试探:“那宋兄觉得...断袖之癖,何如?”
宋登云捶着桌子的手停下来了,虽说酒壮怂人胆,但在武功高深的沈重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