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醒自从入住养心殿偏殿,就再也没见过他尊贵的皇兄,原本想着大不了多花些时间陪陪这个思弟心切的男人,撒娇卖乖他从小就信手拈来,在褚景深跟前他还少有不能如愿的时候。
没想到褚景深对自己耳根子软的毛病也认知到位,一连小半个月都不再回养心殿住,夜夜逗留妃嫔寝宫,孟醒难得体会到了几分冷宫怨妇的情结。
褚景深步至褚晚真的寝宫时,褚晚真刚收到太子哥哥的传信,立马拿些脂粉扑得自己满眼通红,一见褚景深便盈盈啜泣,泪流不止,暗地里掐着大腿根的手也是毫不留情。
“父皇,您肯见我了?”
褚景深烦躁地捏捏眉心,斥道:“我什么我,你出去都学了些什么东西。”
褚晚真从善如流:“儿臣知错了。儿臣学了剑,学了刀,学了枪,学了戟,如今已是剑比寒水煞、刀胜碧无穷,要论枪戟,天下前十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褚景深明白了,亲闺女跟着她堂叔学了一嘴不着调的流氓话。
“你想和朕说什么?”
褚晚真深深地吸了口气,她知道方才的插科打诨已经是她最后的小聪明,可褚景深显然不吃这套,再等她说出心里话,恐怕会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但褚晚真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