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被请了过来,浑身无装饰,只白发间插着一直木簪。微佝偻着身躯,身旁带着个年轻女子,背着个药箱子。
是一直为戚家看诊的老大夫了。一来也不讲什么虚礼,床榻坐定就开始闭目诊脉。
团子自然是请了其它闲杂人等,屋内口守着的只有初柳、金玉二人,他则在易大夫身侧焦急等待。
待易大夫把脉完毕,忙问:“大夫,如何,我家主方才忽然晕倒这是何故,明明您之前开的药我们也一直喝着,并无懈怠啊。”
团子更多的是不解,是了,明明之前易大夫说过,只要按时服用他配的药,到了时候,便会痊愈。可如今,才服了不过几天,为何就忽然的晕倒?
“老夫交代过你们的,要静养,你们可曾听从?”易大夫缓缓的转头,浑黄的眼带着质问看向团子,语气不是很和蔼。
团子马上想到自己上午随家主出去过这事,难道这也不成。
思及此,团子立刻同易大夫说了上午出行之事。
末了担忧问:“大夫,难道这样也有妨碍?”
这次易大夫没言语,似乎是生气了。
说话的是她身旁的年轻女子,一边从药箱中往外取笔纸,一边与团子说道:“自然有了,我家大夫说了要静养便不是虚话,你们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