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不出什么,自己心里也好奇自己这是怎么了。
难道真的因为那个梦?所以魔怔了?
是这样么?
直到坐到马车中,戚沛研还是忍不住思索这个问题,今晨那个梦。
初柳,初柳,是个好名字,雅,文,清,秀。人不似柳,却似竹……初生的翠竹……似柳的竹……
马车再次一个颠簸,戚沛研的头碰到了头顶的木头上,很快被扶住。
“家主家主,您没事吧?”团子很着急的问声冲破了戚沛研的神思,让她一下回神。
头好似有些痛,怎么回事?车又颠过头了?抬手摸了摸痛处,戚沛研摇摇头:“我无事。”
这话字面意思是戚沛研告诉团子一个事实,她没有事情。但是怎么听怎么像是在安慰人一样……
“可……这都是第八次撞到了……”团子在旁边小声的嘟囔,看着戚沛研的眼神怪怪的,看的戚沛研不觉有些尴尬,隐隐的有些心虚。
正要说点话缓解一下这种尴尬,戚沛研发现团子已经探出外面身子,吩咐车夫慢一点驾车。
交代完,团子又进来马车里坐好,戚沛研觉得团子看自己的眼神还是怪怪的,也不说话不过这更像一种责备,责备戚沛研出神结果屡次把头撞了马车,害的他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