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进去秦时钺的话，他疯狂尖叫着，彷佛又回到了那一天。
为什么，为什么要在他决定放下过去的时候，情景再现一次。
“别看，乖，”秦时钺艰难地单手扣在乐子修脸上箍住他，另一只手掏出手机来拨号。
他咽了口唾沫，勉强镇静下来，“喂，120吗？xx路和xx路交叉口出现大型车祸，具体伤亡不清楚，但确定有人需要急救，麻烦你们快点来，情况紧急。”
“好的，我们马上安排，xx路和xx路交叉口，先生麻烦说一下路况怎么样。”
“xx路北段和xx路东段还通着，麻烦快点。”
“好的，这边马上出车。”
……
宽敞的马路上横七竖八停着许多车，冷宁坐在路中央一动不动守着林繁，一遍遍叫着他的名字。
林繁还有一丝微弱的气息在，冷宁不敢贸然触碰他，破布娃娃一样的身体看起来已经承受不住任何意外了。
混乱，长时间的混乱，几辆警车到达现场，警察们忙着指挥外围的车辆倒退，忙着统计伤者……死者。
明明周围那么吵，可乐子修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了，黑暗和寂静朝他袭来，他声音越来越小，挣扎的动作也小了许多。
他真的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