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到户外,翁公矫健地翻滚一周,起身刚要往院子外逃去,却已看到月的身影立在前方。
“听说男人在‘激动’时刻被吓一跳很容易吓成阳冷之症……我感到万分抱歉。”
月一只手挠了挠头,怪不好意思地飘了一丝不挂的翁公两腿之间一眼,鼻息间噗嗤了一声,就像青楼里见惯了大场面的老鸨看到了难以想象的垂头丧气之物从心底发出的隐藏不住的唾弃。
翁公懒得和月讨论这档事,难道他一惊一乍后还能对着这个癫笑面具发情吗?
能的那是神经病!
“向来算无遗策的我没想到算漏了这一点,还得给您身旁配上一套新衣服啊,呵呵……”翁公已明白月的轻功匪夷所思,索性不再想逃跑的事情,冷嘲反讽。
“不知道你何来的算无遗策?”面具透出的双眸寒意渐浓,月淡淡道,“老早说过老子鼻子灵敏,你还敢找个浑身咖喱味的家伙冒充刘总管来唬我……你的计策是否太寒碜了一点?”
眉千笑心底冒火,此时是新仇加旧恨。
地牢内出现的刘总管身上的味道让他意外,他鼻子灵,但不代表什么人身上的味道都能认住,只有一些特殊的味道比较有印象。刘总管身上这一阵咖喱味他还闻不出来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