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指挥使吗?”皇上的怒气来得快去得快,一阵后怕和悲切涌上心头,声音忍不住悲切起来。
文武百官一听,哎哟妈诶还真是皇上的家事。
公主偷跑出来跑拱卫司当锦衣卫玩的事情已经纸包不住火,只要有关注案件或有参与查侦的人肯定都知道。但是这种事情谁都不敢拿出来多说什么,你批评人家公主嘛,皇上爱女护短不爽你;你支持公主胡闹嘛,皇上更是想劈了你,你说啥都不对,所以这事大家能避免都尽量不提及。皇上现在拿这事来问责李梦瑶,任谁都没办法帮李梦瑶求情。
人家的女儿差点出事,这还真算是皇上的家事,谁敢上去劝啊。
李梦瑶咬着嘴唇,泪如雨下。皇上所言,字字诛心。
她对自己险些遇难没多想什么,这几天心中正是在自责自己对两公主照顾不周,竟数次让她们落入九死一生的境地,悔不当初。
如今被皇上一针见血地说穿,加上皇上视她为己出的情真意切,让她更加无地自容。
“皇上说的对,罪臣不配这指挥使之职。”
李梦瑶松开嘴唇,嫩唇发紫险些见血,从腰间摘下拱卫司的令牌,低着头,双手捧起。
皇上亲自走下龙椅,从李梦瑶手中取回那玉牌,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