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救人,都只是‘义’字当头。防人之心当然要有,但害人之心……他们从未有过。老前辈你早脱俗入灵,这都还看不清吗?”
月不知何时来到清坤道长身前,以内力入音,逼入清坤道长耳中。
清坤道长刚才杀心大起,被月一言惊醒……再看眼前这群吵杂污秽之辈,虽然他们骂着最俗的话,但秉承着的是最义的心……心境重归于静,如月所说他早脱俗入灵,不该轻易受凡音影响心智,再看这些臭乞丐已不生厌恶。
“但也是这种一根筋的人,最容易受人挑拨。清坤道长和他们不该同一而论,应该辨得清对,还是错。”
尽管他们所作所为皆为一个“义”,但上清观蒙受的损失不等于清零。
“老道当然辨得清……他们受人挑拨,我们上清观无辜受累,当然是他们错。”清坤道长静下心来,他们如今只要丐帮交出毕有为就算了,要求当真不过分,他想看看这月还有什么好说。
“表象是如此,不过实质如何?”月反问道。
“有何实质?”
“秦宏义虽然是丐帮的人,但他作乱可是为了夺丐帮帮主之位?”月轻笑一声,“他从丐帮下手,挑拨离间,分明针对的是上清观……为了对付上清观才导致丐帮帮主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