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兴打开一看,有些糊涂,这不是分驻地的信鸽使用登记表?
“大人,这是……”
“我仔细对过使用登记表,你收起来的信鸽对不上数。”
刘兴吓了一跳。
信鸽有十多只,他收到卢安顺发来的密信要阻断分驻地和外边的联系时就藏起来了,可压根没去理会数量多寡,全副心思都在地牢那头。
再说,在卢安顺带人包围分驻地之前,又有谁能未卜先知自己要入狱而送出信鸽呢?收起信鸽只是防对方后手罢了。
没想到卢安顺却如此细心,所有人员出入、调动、财政账本和信鸽使用资料都一一细对……终于被他发现了一处蹊跷。
“大、大人,所以……”刘兴又惊又喜,语无伦次。
“当天有人偷偷用了信鸽,又不想被别人知道,所以信鸽数量少了但使用登记本上没有记录。”卢安顺淡淡道。
“分驻地里的信鸽就只能飞去总宪。此人使用信鸽又不打算被知道,定是和翟文耀有关!”刘兴兴奋道。
除了少部分离总宪较远的分驻地训练的信鸽还能飞附近分驻地外,离得近的分驻地信鸽都只能和总宪来回交流信息,无法往别处送信。
“本来我很怀疑翟文耀是自己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