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不少衣着佝偻的人围着几个大缸,各自分配着白花花的馒头。许多人察觉到门口来了人,纷纷看向大门,那些个死气沉沉的目光在夜幕下看的让人背脊发凉。
荒地边上还搭了一个木架子,一些病人自主将刚死去的病人放上去火化,空中弥漫着飘荡的浓灰和烧焦骨头的臭味。
“你们在做什么?为什么大门敞开?”刘兴看着这些人心里烦躁,朝里头大喝一声。
“我们在分大人给的干粮,门也是兵老爷们给开的,好让我们回家呀……”其中一位看起来还算精神的小伙子竭力回应道。
“谁批准你们回家!”刘兴愤怒吼道。
“正是兵老爷你们啊……”小伙子脸色发青,瘦骨如柴,喘了一会气才继续道,“你们今天给我们吃了刚研发的特效药,说药到病除,我们的瘟疫全都治好了。等太阳下山就可以自行离开,回到家人身边。感谢巡抚大人大恩大德没抛弃我们,也感谢各位兵老爷救治,我们遵纪守法一个都没有提前离开……现在太阳下山了,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
“哪来的特效药。”难民暗卫呸了一口,低声恨恨道。
“岂有此理……”总事重重拍了一下木墙,气得发抖。
他对卢安顺的态度,从敬仰到